星河长明

愿所行皆坦途,多喜乐,长安宁。

簇邪欧美au 不可言说 1

欧美娱乐圈au胡说八道 吴邪影视人 黎簇情人上位 吴邪暗恋黎簇 灵感来源于自己做的一个梦 人物全ooc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阳光透过高大的树梢,细细碎碎地撒在我们身上,这池放满了消毒剂的水在阳光下无比清澈,激荡出白色的泡沫,仿佛纪录片里南太平洋永远不曾停歇的海洋。事实上,这既不是南太平洋环岛也不靠海,是加州,永远充满生机和财富的加州。香槟杯在大胸女仆们的手里,等待它们里头的酒滑上她们的胸口。


我不介意弄湿一条廉价工装裤站在水里,躲避一下人群的热浪,但“事实永远比故事更让人难以置信”,当蓝妮发来简讯说她赢得了试镜,下周三请所有人吃饭的时候,我感觉周身的燥热空气在那一瞬间纷纷凝滞了下来。我和麦基对视,在彼此的眼神里精确无误地看到了惊讶的神情。


“我知道这个妞儿。”


麦基嘴上的小胡子疑惑地抖了抖。“她的英语甚至不能用来交流,她是怎么…呃,怎么做到的?”


他看着更像个象牙塔里的学术辩论家,而不是演员。我没有接茬,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她刚割了双眼皮的漂亮脸庞,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。于是我们不说话,只是举杯。


不远处的妞儿腰细腿长,蓝色小款比基尼遮不住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,在她身边,导师带着太阳镜,大声的呼唤了句什么,引得所有人一致叫好,吹口哨和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
“可我还是落选了!”黎簇的声音在水里发出来。


南太平洋的泡沫翻涌,把他的声音泡得模糊不清,淹没在人群一阵阵爆发出的欢声笑语中。


他是一个很沉默、不断发出支支吾吾抗议的棕色头发的大男孩,我认得他,外形出众,却完全没有存在感。我记得在这个端着酒杯的当时,我大概是有些怜悯的,因为我低头看了他一眼,不过我只看到他手腕上蓝色的腕带,在摇曳的水里透出皱巴巴的形状。


清澈的水波激荡出泡沫,鬼知道那是香槟还是南太平洋?当这场磕了麻一样的寻欢作乐终于结束的时候,我心里还惦记着这个把脸埋在女巫热汤里的黄毛小子,我端着香槟杯,在一群零零散散的人里寻找他。


“他不在这儿了。”工作人员说。


“也并没有因为磕麻过度而溺死在泳池里。”


他伸手阻止我往泳池走,大概是因为他们正在放水。我站在原地和他僵持,只想迈过那两只顽固的大手。


克里斯汀拉住了跃跃欲试的我。“吴邪,他在楼上,我或许不应该告诉你,但我一直犹豫不决…”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看起来饱受睡眠失调的折磨。我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,其他旁观者的眼里装满了讥笑,像看羚羊的鬣狗。“他经常在楼上来回走动,嘴里喃喃自语着中文的诗句,经常用头撞那排又重又长的书柜,他把这个叫做…”


“精神性行为。”一边的青年插嘴道。他嘴里有股葱的臭味。


“你听!又是那个吱吱嘎嘎的声音。他真特别,是不是?”


我果然听到了头顶玻璃穹顶下隐隐约约的噪音。


精神性行为?撞书柜?这种唐吉可德式的游戏在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小男孩身上发生,让我有些诧异。我怀揣着对他浓厚的好奇,一步一步踏上通往二楼吸烟室的阶梯。


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,我逐渐看到了穿着暗红色衣裤、头发散乱、眼底蕴着一圈红色的黎簇。他是个帅气逼人的小伙子,一头精壮勇猛的小狼。此刻他正用额头撞击书柜的侧面,他已经看到了我的存在,但也仅仅只是眉头紧锁着,朝我看了一眼,紧皱的眉头,使得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杀气腾腾。


“你来干什么?旁观我的失败?(黑玫瑰,黑乌鸦,无水的雨夜,潮湿的沙漠。)”


“不,当然不是…我听说你状态有些不太好,我想我大概能帮助你。”


我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折返于这段墙壁到书柜之间的距离,在墙壁和书柜上敲击自己的头颅,节奏和惊人的韵律,仿佛印第安人敲击的那种腰鼓。


我的眼前突然呈现出这样一幅画面:黎簇的大眼睛无神地看着摄像头,他嘴里吟诵着吉卜赛式的诗句,穿着缀满花朵和蜜蜂的长款短毛外套,在他说到鸦片的那一刻,镜头一闪,他的头上戴了一个黑猩猩的头套。


我看得入了迷,我猜他一定有一个黑猩猩的头套,即使我没看见,他也一定会有的。


我静静的看着他。


“黎簇。”


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你赢得试镜。”


黎簇的动作停了,他猛地转过头来看我,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眼底燃起了一撮奇异的火焰。


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悲哀,但我继续说了下去。


“你知道,作为一个公众人物,我是有一些资源的,你知道你需要在公众面前曝光自己,提高知名度,比如…”


他的眼神已经变得专注而滚烫。在我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他修长的双腿越过了沙发,凑到了我的身前,拉着我的领子,旁若无人地吻了上来。


我清楚地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、滚烫的柑橘香水味儿。


但我不是想这样做的。在我的心里,那种悲哀远远大于欢喜。我侧过头去,下意识躲开了他滚烫的唇瓣,并且抬手把他的嘴巴捂住了。


“不要这样!”


黎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他的喉咙里卷出低沉的咆哮。


“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?或许这就是我落选的原因?”


我的脑子一团混乱,仿佛格林佐治的垃圾场。我该怎么编造一个合适的理由?我的嘴里有雪茄烟和熏肉的味道?我抗拒地扭过头去,无意间扫到桌面的一章杂志,那是一张照片,一个白胡须的男人侧过头去,食指指着一边的空气,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脱出眼眶。


我看了看隔壁沙发上坐着的老头。


“不…是因为隔壁的人在向我们提出警告。”


“提出警告?”


黎簇不屑地侧过头去,瞥了一眼那章杂志。


“像那本书上一样?”


他靠的太近,我嗅到了他嘴里滚烫的柑橘香味。我想没有什么比这个理由更好了,于是连忙点头。黎簇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。


“这个人在1971年被三个人开枪射杀。因为他的手势激怒了其他三个在房间里做毒品交易的人,从此加州法律规定不允许做这个动作。——他是我唯一见过的,在死后还能改变加州法律的人。”


他用三言两语就戳穿了我的谎言。我感觉很窘迫,黎簇的脸庞靠得很近,他的鼻尖几乎贴上我的下巴。我只消一抬眼睛,就能看见他蜜糖色的瞳孔里满满的讥笑。


“你不想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嘶哑和低沉。


吴邪,你不想吗?你的眼里有光,像一个渴望海/洛因的瘾君子。


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

该死的,他什么都知道。


评论(1)

热度(52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